,拿起了书信。
看到信封上所绘的图案,他啧了声,冷静的神情肃然变冷。
薄薄的信纸,透着几分鲜嫩,翠绿的竹叶夹在其中,连带还掉出了几张造型不说如何精巧,但也有些别致的花笺。
他自小就是在锦衣玉食的堆砌中长大,世间最美好,最珍贵的东西于他都是过眼云烟毫无价值。便是最精巧的花笺,他的书房中不知有多少。只他素来没有以花笺书写诗词文章的喜好,便只堆在箱子里任其发霉。
区区几张亲手做的花笺,可笑。
信上所写的都是些无聊琐事,如今日吃了什么,又如家中的妹妹又如何对她冷嘲热讽。透过一张薄薄的花笺,李桓的面前仿佛勾勒出了一名妙龄少女。
那女子……
李桓按了按额角,脑海中一抹倩影如梦如幻。
说好了不要将她牵扯进来,可偏偏这人竟一头扎进来。
李桓放下书信,听着雨声,不觉有些痴迷。
不过片刻,他便冷笑出声:“说什么自遇到我,便不曾喜欢过别人。果然是自遇到啊……”要不是收了这信,他哪还知道她少女时期竟思虑过那个姓墨的表哥。也不知道前世时,这绿山别院又归了谁,又有谁收到这封饱含少女真意的情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