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骂了赵嬷嬷一句‘不知所谓的老货’,将人推开径自掀了帘子便进去了。
扑面而来的是焚香的烟气,呛的姜若喘不过气,更遑论看清地上跪着的人。她不满,语气也带了几分不快。
赵嬷嬷在窗户下听了一耳朵,听小箫氏对姜若连声斥骂,这才离去。
终于等小箫氏骂够了,见此处无外人,才牵着裙子起身。
“你天天就知道惹事,到处丢绥安伯府的脸面。”
姜若瞥了她一眼,满不在乎的说:“反正绥安伯府的脸早就被丢干净了,也就自家人把自己当个人物。”
这话外面说的,姜若却说不得。这做子女的,如何能说的了做父母的是非。就算绥安伯府再不像样子,也轮不到姜若来教训。
小箫氏刚刚才和姜若吵了一肚子火气,这会儿可是没心情搭理她。便只说:“你都多大岁数了,说话还个轻重。再过两年也该说人家了,要是还这样,看谁敢娶你。”
姜若最大的心愿就是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出嫁,不管丈夫样貌如何,反正必须得压姜萱一头。小箫氏这番话,可是直接戳在她的心坎上,让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再也吐不出口。
眼珠子一转,便说:“阿娘可知道父亲给七娘定了门亲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