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母亲是萧家人,又是绥安伯府的大房夫人,理所当然要享有和姜萱同等的待遇。不过这种想法,在某一次萧鼎山派人送礼物后彻底打醒。
碧荷犹记得那一日的场面是如何的混乱。
萧府的礼物也送了几年了,谁知道姜若怎么会突然发疯,要将礼物留下一些。刚巧姜延波路过,也不觉得此举有什么奇怪。赶巧,那日负责押车的正是萧公的亲信,一个叫黄英的管事。
那管事个头不高,脸上一直带着笑,可出口的话真是不留情。
他也未曾破口大骂,只用鄙夷的目光看了看姜若,又看了看姜延波,问了一句:“既是庶出女生下的孽种,竟妄想和嫡女享有同样的待遇,这就是绥安伯府的规矩?”
这话不仅骂了姜若,也打了姜延波的脸。作为亲爹,姜延波又如何不知道姜若的出身不光彩。妻子刚过世一月,他便着急娶妻,无外乎是小箫氏珠胎暗结。
他恼怒这管事不通人情,又恼萧家好大的威风,当即甩袖离去,还放出诸如‘以后姜家与萧家再无瓜葛’,‘他萧鼎山不过是一介商贾’之类的话。
黄管事只笑笑,未曾说什么。但半月后,绥安伯府去的下人出去采买,皆是受到阻挠。无论是米行还是布行,便是一家小小的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