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坐下了。
王嬷嬷在周老夫人身边耳语道:“七娘子受了寒,这会儿腿疼着,便不过来了。”
周老夫人一听,脸色便有些不快。
当初小箫氏进门不久,就开始磋磨旧人骨血。七娘子多大的年纪,就被罚去跪祠堂。她那会儿正巧出门礼佛,回来时孩子都跪了整一日。秋凉的地板冷的刺骨,生生把孩子一双腿给跪坏了。
小箫氏也要坐,可王嬷嬷轻咳一声,她的臀不尴不尬的落在半空,只能挪到一边,慢慢站直。
二房和三房的夫人看到这一幕,脸上皆是看好戏的表情。
周老夫人等人都到了,才开口:“说说吧,闹成这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。”
小箫氏作为苦主,理应先讲。
她一开口就哀哀切切,听的周老夫人是眉头直皱。
二房的悄声道:“好好的正房太太,行事做派恁的小气,还真是小娘养大的,上不得台面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七娘把三郎推下水的?”这话过于可笑,也难怪周老夫人不信。
小箫氏立即搬出她的证人——许嬷嬷。
“这可是小贱……七娘的乳嬷嬷,照料了她三年长大,由她来说,老夫人总该信了吧。”
许嬷嬷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