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雄迟暮，我于心不忍。
听了这句话，死神的动作微微停滞了一下。
他的脸一直隐藏在阴影之下，让人看不清楚具体的表情。
随后，他冷冷一笑：“英雄迟暮？你在说我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老神父的声音仍旧非常平静，他说道：“在你的心里，对于这一点的判断，应该比我要清楚一些。”
“我不是英雄，我也远没到迟暮。”死神说道：“如果非要说某个人迟暮了，那么，应该是你，我曾经的兄弟……而不是我。”
林然算是听明白了，这两人之前应该是由于道不同而闹掰了，不知道老神父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，始终不愿意走出那教堂范围。
但是，值得玩味的是，死神否认自己英雄迟暮，但并未否定老神父的前半句话——
难道说，他真的被星眸传承者打伤了？
星眸！
这个词瞬间勾起了林然很多的回忆。
他清楚地记得那个腰肢柔软、天赋绝佳的温婉女教师，也清楚地记得，从后者眼中所释放出来的星光，拥有多么可怕的威力！
难道说，打伤死神的，是邵娟？
林然一瞬间有些恍惚了。
难道说，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