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了长长一截烟灰。
而在地砖之上,还扔着很多烟头。
这个场景,若是放在以往有着洁癖的南岸一郎身上,简直是无法想象的。
南岸一郎扭头看了看女儿,道:“你来了,随便坐吧。”
这表情之中透着淡漠,仿佛是在看陌生人一样。
说完之后,他继续扭头,看着窗外。
这样的眼神,倒不是在针对南岸晶子,而是最近几天,首相先生对谁都是这样的态度。
他哪怕是个成功的政客,但也没法从挚爱之人的死亡阴影中那么迅速地走出来。
其实,在南岸晶子看来,父亲这样的反应,说明他还算是个有人情味的人,只是,这样所谓的人情味,不是对自己和母亲而发。
轻轻地叹了一声,南岸晶子的眼光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。
她摇了摇头,拎着两个孩子的手,把他们带进了办公室。
南岸一郎仍旧没转脸,还在出神,似乎对身后的一切恍若无觉。
然而,这时候,那女孩儿率先怯生生地喊了一句:“爸爸……”
母亲惨死,很多天见不到爸爸,这两个孩子所承受的心理压力也不小,天天都在做噩梦。
而现在,他们又被从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