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停下对她的暴力。”
听到这儿,陆容心底那种微妙的古怪感越发明显了。
“后来呢?”
里面的人叹了口气,“后来苗寨又来了个。外乡男人,对方自称是那女人的师兄。他见女人过的不好,想带她走,但女人不愿意。几番劝阻下,男人愤而离去。”
陆容不是很理解:“为什么不跟那男人离开?”
师兄也算半个家人,总比那寨主丈夫对女人好,跟着走了不好吗?
布帘内的人道;“不知道,谁都不知那女人是怎么想的。但很快,有一件事情发生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那男人走后,苗寨里忽然出现了些风言风语,说女人从前是个作恶多端的魔头,害了好些人,还用活人试药,手下冤魂无数。”
陆容听的眼皮子跳了跳。
而里面的人继续给陆容讲,语气平静都什么情绪也听不出。
“寨子里的人开始害怕她,要赶她走,寨主对她动手越发多,非打即骂。女人那时好像已经快要临盆,求着寨主让她先把孩子生下来。寨主应了。”
“但就在她生产的当夜,寨主和她住的地方突然起了一场大火。寨民们去救火,好不容易熄灭火势,就发现寨主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