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平和温柔。
“不止观星台,”他说,“多了个刑罚罢了。”
时自秉手一顿,“因为容容?”
在他面前,连正坤也没必要瞒着,颔首淡淡道:“容容见的是师爷,东西都抵押到师爷那儿去了。我让她把东西拿走,别用赌。”
又一次破了规矩。
时自秉摩挲着指腹,若有所思的道:“正坤,你也老大不小了,是时候该找个适合的,成家了吧?”
连正坤身体一僵,头微低,“不急。”
时自秉放下手里的东西,“我和兰若成婚时,你说不急;生了容容,你还说不急;现在容容也有十八了,你还不急。难不成,你真想孤寡一生?”
他带了点戏谑,“我怎么觉得,你比我更适合做无相道人?但我记得,你年轻时候,可没有这么洁身自好吧?怎么突然就转变性子了?”
连正坤淡淡道:“经历的多了,自然就沉稳下来了。”
“是吗?从前不过在华国各地游历一番,也没特别的事发生,对你的影响这么大吗?”
时自秉还要再说什么,余光一瞥,倏地停住。
“容容?怎么还没睡?”
连正坤扭头看去,见陆容站在楼梯口,立即披上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