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陆容心头一跳。
下一刻,郑槐序扯了扯嘴角,眼底却沉沉的,“记住了吗?”
陆容抿唇,问:“为什么会有其他人想要香囊?这船上还有跟我一样的生人吗?”
郑槐序低笑一声,声音却毫无温度:“我说过,小姑娘太好奇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陆容:“……”
“你要做的,只有老老实实的等到目的地。别在船上乱跑,也别接触其他人。不该问的,也别问。”
郑槐序收回手,漫不经心的整理了下袖口。
淡淡道:“若是叫我知道你把香囊给了别人。那么,到目的地前的这段时间里,你再难受虚弱都给我受着,我也不会管你。”
话落,郑槐序转身,先走了回去。
陆容拧眉,回头看了眼那张静悄悄的长桌。
郑槐序不对,太不对了。
昨天五层的那些人,就很怕郑槐序。
郑槐序做出那么大的动静,也没见有船上的人敢出来阻止他。金色邀请函那么重要,他却说废就废了拿它的人,也没人提出质疑。
刚才那个小女孩还那么怕郑槐序。
思及此,陆容扫了眼周围的人。
这才发现,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