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你们自便。”
柳青山目送她上楼,扭头对连正坤道:“陆姐姐似乎心情又不好了。”
连正坤也望着陆容,直至看着陆容进房间。
好一会儿,他收回目光来,道:“小孩子管那么多做什么?把这里收了,睡你的觉去。”
柳青山噢了声,乖乖起身继续收拾。
……
楼上,陆容简单洗漱后,和衣躺在床上,望着床幔。
这里不似北方,哪怕是夏季,夜间也寒凉。
陆容拢了拢衣领,翻了个身,握着古玉睡了过去。
但这一晚,陆容睡的不甚安稳,以至于次日她醒的极早,黎明将起,寒露仍重。
她起身走出去,凭栏望着远处的天际,才伸了个懒腰,就听见下面吱呀一声轻响,有人推门走了出来。
是骨婆。
她背着个竹篓,似乎要出门。
没走两步,骨婆倏地停下,抬头,那双蒙着阴翳的眼睛,准确无误的望向陆容的方向。
陆容心头一跳。
“既然醒了,有兴趣陪老婆子我出去一趟吗?”骨婆问。
陆容探究的看着人。
半晌,她转身走了下去。
两人悄无声息的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