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容道:“正常人走这么久,早该累了。可他不但不累,连滴汗都没流。而且一直走阴影里,每当走至烈阳下,就有意识的压低了草帽。”
戚兰若动作微顿,福至心灵的悟了陆容的言下之意。
陆容微眯起眼,道:“最关键的,是他在大巴车上所说的,有关郎道村村长和儿媳兰梅的事情。他不过二十年岁有余,却清楚知道上任村长的事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上任村长这时也得七老八十了吧?
那同儿媳的事,就是至少二十多年前的。
算算时间,水生那时就算出生了,也还是连走路都不会的孩子。
况且,过去这么长时间了,又是村长家的事,上任村长怎么可能会让那样的丑事被大肆宣扬?
水生不该知道的那么清楚。
戚兰若紧张的摸住腰间的匕首,“那我们怎么办?还继续跟他吗?”
“跟。为什么不跟?”
陆容喝了口水。
不跟下去,这里的山路七绕八绕的,她们怎么找到鬼哭河?
戚兰若定了定神,低声道:“如果真出意外,我断后,你先跑。”
陆容瞥她一眼,“还没出呢,乱想什么?”
走着走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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