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起码陆容没感受到任何不舒服。
走着走着,陆容忽然发现墙面有些不对劲。
她不由停下,也叫停两人,转身走至墙面前,两指并拢在上面抹了下,再凑到鼻间轻嗅。
“怎么了?”戌影问。
梧桐直接走过去,做了和陆容相同的举动。
闻过后,他有些诧异的开口:“这上面涂有密封用的密蜡。”
陆容点点头。
虽然经过长时间的消磨挥发,墙面已经看不出什么,但还留有密蜡的味道。
而且,这蜡体的味道有些怪异,像是掺进了别的东西一起混合而成。
再看墙面,上面的石砖其实是密不透风,砌的严严实实。按理说,应该用不到密蜡才对。
“再往里走走看看。”陆容说。
三人便继续往前。
然而,越往里走,墙体上的密蜡越来越明显。才走了百余米,空气里属于密蜡的味道已经很刺鼻,难以忽略。
当三人走出和这条廊道,顺着走上另一条时,在拐口处突然齐齐顿住。
戌影迟疑的开口:“我的鼻子应该没出错。”
“没有。”梧桐平静的说。
陆容拿手电筒照了照前面漆黑不见头的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