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傍晚。
日落西山,天边残阳如血,染红半边天际,密布乌云里满是风雨欲来的沉寂。
租界大大小小的街道上,人们步履匆匆,神态难掩疲倦,来去如风,各个摊贩被紧张沉闷的景象感染,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前前后后的都收摊准备回家。
一时间,街头萧条空荡,叫人看了心里沉重的喘不过气来。
而陆容和戌影穿过人群和马路,低调的来到警局对面茶馆里坐下。
她们的位置靠窗,窗户正对马路对面的警局大门,有什么风吹草低,谁来谁往,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茶馆跑堂的小二给她们上了一壶茶便退下。
然而,偌大茶馆里,客人非常少,加上陆容和戌影,不过也才五六人。
于是小二回到柜台前,就和老板聊了起来。
“哎,只怕往后的客人是越来越少了吧?”
老板一脸愁容:“谁说不是呢,这年头,生意可是越发难做了。地痞无赖收保护费,警员和外国人套近乎儿,小老百姓夹缝求生,没几个好过呦……”
陆容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,收回来,看向戌影。
压低声音道:“我查过,殷红颜自从进了警局,一直没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