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的目光,她面色如常的扯了餐巾缓缓擦拭,微微一笑,眼底却阴冷毫无笑意,漫不经心的说:“看我做什么?若是我,不将地主一家碎尸万段,实在难以出气。”
老婆婆愉悦的笑了两声,看戌影的眼神里竟多了几分喜爱。
“对啊,所以最后,那裁缝姑娘疯魔了,将地主一家全部杀了,用剪刀分尸,再用针线将他们缝成听话的人偶,一辈子只能任其摆布。”
林泊听到这话,下意识的看了眼老婆婆怀里的布娃娃,后背自尾椎骨处猛窜出一阵寒意。
气氛陡然变得凝固,令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。
几人不由自主的坐直,面色多了几分僵硬。
寂静里,陆容突然出声:“我有个问题。”
老婆婆被陆容之前的举动搞出了条件反射,警惕的看向她:“你想问什么?我只是一个监守,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放心,这个你肯定知道。”
陆容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,屈指支着下巴。
“这个故事,你从哪儿听到的?”
老婆婆莫名松了口气,直起腰杆,淡定的说:“当然是从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朋友那儿听说的。很久很久的以前,你问我也说不出多久的以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