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的话被咽了回去。
赵子靖还没反应过来,思忖再三,用一种豁出去了似的语气,转过身去,定定说道:“那就用我的,我的血对它们有天然的克——”
转到一半,赵子靖看到陆容的动作,脑子瞬间宕机。
——陆容用匕首在自己手上割了条口子,正用判官笔沾了点血,往铜棺上面落笔。
赵子靖瞳孔骤缩,整个人的表情都变成了惊恐。
说那时迟那时快,赵子靖倏地冲向陆容,朝陆容叫道:“等等!!用谁的血都可以,唯独不能用你的——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赵子靖也停了下来,呆呆的望着陆容。
为时已晚。
陆容的血已经滴到了铜棺上的法阵上面,她手中的判官笔也停在了上面。
听到赵子靖的话,她动作陡然顿住,抬眼看向他。
“你刚才……说了什么?”
赵子靖目瞪口呆。
他突然激灵了下,叫道:“赶紧走!”
仿佛就是在验证赵子靖的这话,他才方说完,陆容面前那剧铜棺发出了剧烈的震动。
陆容顿时后退。
连神机预感不妙,连忙拉陆容退开,迅速用纱布缠住她的手止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