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桑用力攥紧手,好半晌才哑声道:“可我不明白……为什么要献祭……祭司叔叔和族长爷爷他们是看着我长大的,他们是我的长辈,他们怎么能……宁愿我死,也不希望我得到自己的幸福。”
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孟德海身上,对上他同样复杂苦涩的视线,觉得这一切真是荒谬。
明明该是那么亲近的长辈……
格桑突然看向陆容,怀着一丝侥幸问:“陆小姐,会不会是假的?这法阵有问题,之前不是就误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村子吗?”
陆容淡淡道:“那个村子,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现在,绝对没有问题。如果你真的按我说的,把离开计划提前到今天晚上,那今晚便能出去了。你信也好,不信也罢,并不影响最后的结果。”
孟德海和格桑齐齐陷入沉默。
陆容伸了个懒腰,“这房间应该有床是吧?接下来的不关我的事了,我去睡一觉,你们别打扰我。兴许我一觉醒来,已经出了法阵。”
格桑喉间发紧,“里面隔间有床。”
陆容嗯了声,起身往里走。
可能是看气氛还沉重,孟德海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:“都到这个地步了,顺其自然吧。对了,陆小姐,您先前说的那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