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里吗?现在是怎么回事?”
陆容也正疑惑这个问题。
思忖再三,陆容皱眉道:“两种可能,第一,孟家有一个我察觉不到的人,在我施阵时做了手脚;第二,外面林间有一个风水阴阳阵,那个阵很奇怪,可能是与它有关系。我更倾向于后者。因为,以我的修为,孟家若还有别人,我不可能察觉不出。除非……”
“什么?”孟德海和格桑连忙问。
陆容目光微闪。
除非,是像她师父连正坤那样层次的人。
但这几乎不可能。
陆容就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她说完走到门边,透过木头编成的小门往外看。
月上中天,夜色暗沉,那群人似乎在休息,并没有多少人出来,只有偶尔几个拿着长枪的男人在巡逻。
结果他们实在是太黑了,陆容仔细辨认了好一会儿,才确认那是人……
“……”
孟德海沉声道:“这是二十多年前的记忆,那时候,十万大山的原住民民风彪悍,正应了那句穷山恶水出刁民,他们可能什么事都做的出,我们必须赶紧离开,然后赶往无相村。”
格桑赞同道:“没错。我们三个人现在与普通人无异,留下太危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