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蒙蒙的厉眼小心翼翼的瞪着陆容。
“你跟孟家是……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水进嘴里呛的女人直咳嗽。
女人:“……”
女人默默上移,这次把青白的嘴唇露了出来。
然后激情发言:“你别以为我好骗!你跟孟家就是一伙的,是孟德海那畜牲的亲儿子请你来的!你们都是一丘之貉!像你这样的人,没有经历过别人的事情,永远不会知道别人的痛苦!你们只会高高在上自以为高贵的掌控别人的命运,那些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在你们眼里,就是能随意践踏的草芥,你们根本就是罪该万死的贱人!”
陆容听完,问:“说完了吗?”
女人愣了下,歪着脑袋仔细的想了想。
但她在这里待的年岁实在太久了,久到她的脑子已经开始迷糊迟钝,除了经年累月积累出的刻骨铭心的仇恨,其他的本能仿佛都已然忘却。
女人想不出来了,就摇头。
陆容微眯起眼,上前。
她才作出这个动作,女人就一惊,半个脑袋噌的一下缩回水里,只露出眼睛在水面上防备的盯着陆容。
陆容动作微顿,收回脚。
“所以,与孟德海结同命咒的人的确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