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黑漆漆的眸光却直视着她,仿佛能一直看进她隐藏极深的心里。
吕湖衣默了默,说:“没什么。就……刚才碰见了个人,他把我墨镜撞掉了,看见了我的脸。”
陆容闻言微微皱眉,加快了脚步,到吕湖衣面前停下。
问:“认出你了?”
吕湖衣摇头,“应该是没有。”
陆容又问:“需要我帮你解决吗?我可以用催眠让人忘记。”
吕湖衣笑了笑,摇头:“没事,都过去那么多年了,该过去的也过去了。”
她不想再说这个话题,转而问道:“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?”
“还成。”陆容将过程简单说了遍。
吕湖衣听到陆容居然给孟陵明留了个辟邪符时,诧异道:“你……宝贝儿,你不是对制符也略懂吗?能有用吗?别……到时候不但没用,还那啥……给人家招去什么东西。”
后面的话不太厚道,吕湖衣干咳两声。
陆容哦了声,面不改色道:“是略懂,但不是不会。放心吧。”
吕湖衣面色就古怪了些。
莫名耳熟的话?
吕湖衣嘴角一抽,就道:“那走吧,你那两个同学还等着呢。”
陆容点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