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以后的事,以后再说。”陆容说。
也只有她自己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。
未确定的名单,同特盟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,以及与G洲古族的联系……
这些都有可能令连神机与那个地方的牵扯越来越深。
但陆容不希望连神机与那个地方有关。
那个地方所代表的,实在太过沉重。
吕湖衣不放心的看着陆容。
可陆容一贯冷淡平静,神色没有变化时,总是极难看穿她的情绪。
有一点,吕湖衣没有告诉陆容。
那便是她觉得还有点不对劲——连神机挺眼熟。
这种眼熟,不是她五年前无意中在京都见过连神机的那种眼熟。
但具体是什么,吕湖衣又说不上来。
算了,现在想不起来,以后总能想起来的。
……
同吕湖衣分别后,陆容脑海里还不断回响起吕湖衣说的话。
同时,她又想起来之前连神机曾经同她讲过他的家里人,听上去人口不算多,不像是个庞大族系。
陆容打车回学校的路上,便问了对G洲消息最精通的裴长庭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