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对方看到这儿就疑惑了:“既然不想让你知道,那你为什么还要查呀?”
“与我有关。”
对方立即回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,行,你想查什么,我肯定给你办到。”
陆容便把想让对方查的内容发给她。
这条消息才发出去,温安安在一旁提醒道:“同桌,你好了没?该去考场了。”
陆容嗯了声,收起手机,准备东西和温安安一起去考场。
路上,陆容有种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事的感觉,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。
临近考试,陆容就没再想。
直到下午所有的学科考完,高三级部的全体学生终于松了口气,从两天的高压生活下短暂的喘了口气。
但一半欢喜一半忧,高三学生快乐并痛着,因为这次的期中考难度远超他们的想象,几乎比月考要难出一倍。
他们才刚考完,就已经可以想象的到即将到来的愁云惨淡的成绩,岂一个难字了得。
因此,陆容和温安安'才回到七班,就收到了来自全班人的真挚求问。
“容姐,您这次考的怎么样啊?”
“怎么能这么问呢?没看见容姐的手不方便答题吗?”
“对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