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除了后代,就只剩下继承人了。
祁轼安震惊的看着连神机,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连神机嗯了一声,却没多么意外。
他只是如常的给自己斟了杯茶,指腹摩挲着杯沿,声音低沉的开口:“齐老来过阳城的事,别传出去。”
“三爷……”
祁轼安咽了咽口水,有些难以置信。
可到底,他望着淡定无比的连神机,忽然叹了口气。
齐老要真是有了属意的继承人,这也算是好事。
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
……
陆容睡醒时候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休息室里也没开灯,雾沉沉的。
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下意识的拿手机看时间。
一见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七点,陆容愣了下,而后猛地坐起身,薄毯随之滑落。
她竟然……睡了整整三个小时。
这令陆容有些意外,她从来没有午睡过这么长时间。
而且一觉醒来后,没有丝毫不适。
短暂的怔愣后,陆容鼻翼微动,抬眼看向旁边茶几上放置的银质珐琅熏炉。
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极淡的沉木香,就是从它散发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