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容易的,这说明这位老前辈和他打造的金器是非常有名的,对吧?”
“你这么理解,倒是也没错。”蒋二爷点点头,“在这个行当里面,他算是宗师级别了,自己独创了一个派别,有自己独特的风格。”
“那么,是不是他的金器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买的?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可能我表达的不够准确,我是想说,他老人家对客人是不是有自己的要求?”薛瑞天想了想,“我打个比方啊,就是他老人家有没有规定自己,接待有钱的、有权的,或者既有钱又有权,再或者什么 者什么人都接?还有,他老人家是只打造什么样的金器,或者是不是只接受成套金器的打造,还有,是不是只打造这种摆件,而不做头面首饰之类的?差不多就是这样吧,类似的这种规矩。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也有点含湖,好像有的吧?”
“好像?”薛瑞天一歪头,“您府上之前没有他老人家打造的物件嘛?”
“我不喜欢那种风格,所以就没找他弄,而且,我跟他接触不多,对他的了解也不是特别的多。若说我们这里跟他接触多的,那是另有其人啊!”蒋二爷坏笑了一下,伸手戳了戳端着酒杯浅酌的晏伯,“你跟他接触的最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