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和的冲突和矛盾。」
「这么说吧,我也不知道宁昌国抽什么风,突然在大朝会上发难,但就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来说,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,从来没有兄友弟恭,宁昌年对于宁昌国只是表面听从,实际上从来没有听话过,这一点,是宁昌国亲口告诉我的。」
「那次他去松江府见您?」
「对!」宁老夫人点点头,「对于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,宁昌国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。当年他来见我,把宁昌年从小到大的事情都说了,我本来是不想听的,但后来想想,他除了跟我说说,怕是也没其他地方去说,也没什么人肯听的。」
「也不一定啊,还有宁夫人啊,就是那位路二小姐。」
「路二小姐已经被宁昌年烦死了,一点都不想再听跟他有关的事情了。」
「这位宁家的二少爷到底做了什么,这么人嫌狗不待见的?」薛瑞天摸摸下巴,非常的不理解,「宁昌国这个老头儿的本事呢,我们也是领教过的,当年他在东宫讲学的时候,留给我们的印象就是为人严苛、但学问很好,别的先生讲的东西,我们可能听不太懂,但是这个老头儿呢,就有那种把晦涩难懂的经
文史籍,讲得很明白、很清楚的本事。按照先皇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