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昌国是怎么过下去的,如果是他的话,他一天也忍不了,可能早就爆发了,把那些眼线都收拾一遍。
「在想什么?」金菁打了个哈欠,勾着薛瑞天的肩膀,「想的这么入神,叫了你好几次都没反应。」
「没!」薛瑞天轻轻摇摇头,「只是有些感慨,宁昌国虽然生前为文坛新一代领袖,但那些文人当初是怎么捧他的,他出事之后就是怎么踩他的,当初是怎么夸耀他的文采、怎么欣赏他的才华,后来就是怎么骂他大逆不道,他不配为文坛表率的。再想想,自古以来,读书人虽有豪杰,虽有胸怀大志之人,但大多数还是两面三刀的小人。」
「两面三刀的小人呢,无论哪个群体都有,武将、勋贵也有不少。」金菁拍拍他的肩膀,「你刚才说的那些也只能说明一点,往往背后捅自己一刀的,永远都是身边人,都是曾经相谈甚欢的朋友。」
「人只会被朋友出卖,敌人是永远都没有这样的机会的,对吧?」沉茶轻笑了一声,「宁昌国恐怕想不到,东窗事发之后,对他落井下石的,就是那些天天追捧他、天天上他府上拜访的同僚。」她的手指在桌面上很有节奏的敲着,一边敲一边说道,「当年参他的奏本,要求陛下严惩、要求陛下不可放过宁府一人的,都是这些所谓的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