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确实是想不起来纯帝后期那几次科举的状元、榜眼、探花都有谁了,这可真是太奇怪了。”
“确实是很奇怪,我当年就是因为好奇这个,才去查了查,这才引来了杀身之祸。”蒋二爷左看看、右看看,挑了一个卤鸡翅啃了一口,一边啃一边看了看秦正和王伯,看到他们两个一脸茫然的样子,轻笑了一声,“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啊?听不懂?”
“可不是!”王伯一仰头,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“光听你们在这儿说什么三朝、四朝的,反正甭管多少朝,宁家这个老匹夫,是不是真的有问题?”
“肯定是有问题的,你听我慢慢说。”蒋二爷把鸡骨头扔到了桌上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“你们知道他为什么陷害我?为什么抓着我不放?”
“对啊,为什么呢?”秦正看着蒋二爷,“你身为一个皇子,又是纯帝最小的孩子,纯帝驾崩的时候,算算年纪,你也不过两三岁吧?”阑
“纠正一下,一岁零八个月。”蒋二爷朝着秦正扯扯嘴角,“我对我父皇没什么印象,因为他驾崩之后,我是皇兄抚养长大的,我跟皇兄虽然名为兄弟,但实则父子,感情非常深厚。可你们也知道,因为序齿、年龄的问题,我是没有办法继承皇位的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