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腿上的这个毛病虽然落了根,但苗苗那个孩子这几年一直都给我诊治来着,用了还挺好的药,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,跟着元帅、跟着大将军冲锋陷阵了,但基本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,还是可以自食其力的!”王伯活动了一下腿脚,看看沉昊林、又看看沉茶,“这不是挺好的么,对吧?”
“看着确实是还行的。”沉茶笑了笑,朝着薛瑞天招招手,又转回来跟王伯说,“虽然苗苗说您没有问题了,但是您还得注意一点,不要太劳累了。这应该也是苗苗叮嘱过您的吧?您这摊子摆几天了?看样子不是第一天,是不是?打算摆到什么时候啊?如果不是被我们撞见,是不是打算一直摆下去?”
“就是,就是,我前两天白天还看见您了!当时忙没空过来,想起来的时候,您都不见了。”
薛瑞天跑过来,看到王伯,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“小侯爷,几天不见是不是瘦了呀?气色也不太好。”
“您少打岔了,就问问您,今天晚上怎么又出来了?还有,看您这个摊子受欢迎的程度,应该是摆了不短的时间了吧?”薛瑞天搂着王伯的肩膀,故作不开心的样子,说道,“之前我们都跟您说过,要是实在闲了,就回大营帮我们练练那帮崽子,要不就跟晏伯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