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下巴,指了指薛瑞天和金菁,“我们不是很赞同这个说法。”
“不赞同吗?”沈茶看看沈昊林,“不如你们说说自己的想法,为什么不是云岭镇殿下的打手呢?”
“如果他们能养得起打手,就没有必要干黑店这么风险大的买卖了吧?”薛瑞天的眼睛一直都盯着桌子中间那个铜锅,“直接上官道上打劫去,岂不是一本万利?可比开黑店强太多了,是不是?”
“嗯……”沈茶想了想,“话是可以这么说,但是谁能安分守己,会做杀人越货的买卖呢?论动静的话,黑店比官道打劫要小多了,是不是?你们想想,开黑店,无论干什么、出了什么事儿,只要打点好了当地府衙,就可以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,对不对?如果官道打劫,那才是真正风险大的买卖,如果太过于频繁的话,早就引起当地驻军的注意了,根本不可能存续太久。”
“这么说的话,倒也是这么回事。”薛瑞天摸摸下巴,“但还有一个问题,如果打劫的这些人是云岭镇的店家找来的话,那么在之前动手的时候,为什么不用呢?他们有这个本事,根本就不用在乎老祖宗是不是会功夫,完全可以把他们一锅端的。”
“小天哥,你可能稍微有点理解上的偏差,我说的云岭镇店家,可不单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