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房送饭的狱卒,眉头拧成了麻花,他的直觉告诉他,国公府出现了很严重的情况。
他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兄弟招招手,低声嘱咐了他几句,又冲着那个狱卒扬扬下巴。
那个兄弟点点头,挪到牢房的栅栏跟前,准备按照自己老大的吩咐,在狱卒过来的时候,跟他搭个话,尝试着套出点话来。
不过,对面牢房的人抢先了一步,问出了他们想要问的问题。
“这位大人,今天怎么这么晚,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?”
“这是你们该问的事吗?老老实实吃你们的饭,少琢磨有的没的。”
“大人,这……这饭……”
“饭怎么了?饭不好吃啊?难以入口啊?都进了大牢,还想着挑三拣四吗?你们有一点点蹲大牢应该有的样子好不好?”
“不是,大人,这跟前两天的不一样啊!”
“不一样怎么了?你们就庆幸吧,这还是有的吃呢,再过几天,说不准都没人能想得起给你们饭吃!”
那几个西南人听到狱卒的话,目光全都落在了他们的义敦哥身上,他们心里有点小期待,镇国公府的情况似乎不那么好,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们的那封信起到了应该起的作用。
义敦哥还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