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的年轻侍卫,在西厢房周围时不时的咿咿呀呀两声,造成一种特别恐怖的氛围,而且咿咿呀呀的时机找的特别的准。”
“怎么准?”
“第一次咿咿呀呀的时候,是把姓谭的给吓醒了,后来的每一次,都是在姓谭的似睡非睡、快要睡着或者睡得有些迷糊的时候,用这种哀怨的声音把他给惊醒。快要天亮的时候,姓谭的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。”沈茶一摊手,“这个法子虽然损了点,但用在这种人身上还是很管用的,所以,当他只剩下一口气儿,看到一个活人出现在自己面前,肯定是喜极而泣,会产生劫后余生的错觉。”
“所以,这个时候就是问什么说什么,不会有任何的犹豫了,只为了可以活命。”沈昊林点点头,看向沈茶,“这么详细的过程,案卷里面应该不会有吧?从哪儿看到的?”
“父亲的手札,记录的特别详细,大概是觉得很有意思吧!”沈茶笑笑,“父亲写完了这个过程,还写了备注,说很怀念年轻的薛伯父,那个会捉弄人的薛伯父。”
“我一直都以为姨夫很稳重呢!”宋珏摸摸下巴,“没想到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我爷爷也说,薛侯沉稳、可靠,就是有的时候会有些奇思妙想。”白萌撇撇嘴,“爷爷说的还是客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