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未必,没有你想得那么的悲观。”
“哦?怎么说的?”
“你没注意到吗?自从咱们家被抄,他的那些学生、故交就躲的咱们远远的吗?如果是一般的事,早就已经有人为什么说情了,来探视父亲的,肯定也有不少,你看看现在呢?连个人影都没见过。”
“也不是没有人说情,是有的,但是……”池睿轻轻摇摇头,“似乎都被压下来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不跟你们混,还是会有一两个朋友来看的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,陛下在朝堂上大发雷霆,把跟咱们家有交集的那些叔伯,都骂了一个狗血淋头?”
“这你又是那里听说的?”
“陛下的亲弟弟,礼亲王说的,就是要告诉我们,不要指望着别人来救,要自己救自己。”池二公子叹了口气,“现在的形势其实对父亲、池宏非常的不利,平日里跟他们走得近、玩的好的人都是人人自危,我现在怕的不是他们撇清关系,而是背后踩上一脚。所以,这个时候,如果我们哥俩大义灭亲,一定会被他们捧上天,吹得天花乱坠的。”
“你这个形容还真是……很贴切,可一旦父亲没事,他们就会像疯狗一样,咬死我们不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