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被名声所累,要谨言慎行?”看到沈昊林点头,白萌哼了一声,“或许别人有可能在乎这些,但池家入仕,目的本身就不纯,这些根本就约束不了他们。不过,在案发之前,我们也不知道这些。”
“池家在江南的时候,是不是接触过这方面的生意?否则,若不是重操旧业,池阁老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能把这个买卖做起来。”宋其云把信件收好,还给梅林,“他涉及的这两样,如果不是多年的累积,恐怕是做不成的。”他伸出手指,一一细数,“首先就是要跟当地衙门打好关系,需要疏通的地方很多,这些都是需要真金白银开路的,他那个天下学子座师的名头可不管用。何况,他这个名头也只是近十年才有的。其次,他做这种买卖的人手是从哪儿来的,肯定用的不是池府的人。”
“他所有的货都是从盐城出关,你觉得他的人手是哪儿来的?”沈茶冷笑了一声,“盐这个好说,铁才是重点。看信里的内容,铁才是他们的重点,盐不过是附属品。”
“铁比盐更复杂,管控的更严格,这买卖是怎么做成的,还需要问他本人或者池宏才行。”宋其云叹了口气,“只是,这信里面也没说交易的对方是金人,你们从哪儿看出来他跟金人有联系的?”
“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