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存者,身上也背着同样的深仇大恨,自然不会站在池大这一边。”白萌重重的叹了口气,“池大可怜,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如果他可以把父亲的谋划提前告知,也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了。”
“大统领,此言差矣,池大公子未必没有提前告知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白萌看着沈茶从那筐信里面翻出一封,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条,“这是什么?”
“大公子写给大理寺的匿名信,告发他父亲的不轨之举,但……”沈茶叹了口气,“不知道被什么人在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叉,给退了回来。”
“还能是谁呢?”白萌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,“连我这种不怎么跟池大有交集的,都能认出是他的笔迹,大理寺负责这种事情的推官唐晃,曾经是池老头的学生,对于池家人的笔迹都很熟悉,必然是他给退回去的。”他看看沈昊林,又看看沈茶,“有一点你们可能不知道,池老头所有的学生,除了宁王殿下之外,都对这位池大公子嗤之以鼻,异常的嫌弃。”
“很正常,一个状元父亲却养了一个废物儿子,儿子还要诬陷爹心怀不轨,没指着鼻子骂,就已经算他们有涵养了。”沈茶手里的笔轻轻的在桌案上敲了两下,“池家的这个局布得真不赖,棋中圣手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