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,“淮阴伯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,想要试图进驻江南,结果一败涂地,还牵连了西京的暗棋。啧啧啧,那位自负的家主收到这个消息,还不一定被气成什么样呢!”一想到那个家主可能会出现的情况,他就开心得不得了,“不能总是咱们乌云密布,也该轮到他们伤脑筋了。”
“江南的局面没打开,临潢府和西京城的人手又一下子折了这么多,雪上加霜。”沈昊林给沈茶到了一杯热水,递到嘴边喂她喝了两口,“眼下我们能做的也就是这样了,给他们一点压力,告诉他们,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,别想着总占我们的便宜。”
“这个话……”宋爻佳哭笑不得,“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但听着怪别扭的。”
“大致就是这个意思,听明白就行了,不要计较太多。”沈昊林看了他一眼,“至于是不是能顺着这些探子摸到澹台家和黑甲营的老巢,是不是真的能这么容易抓到那个自负的家主,我不抱任何的希望和幻想。”
“我也是,那个余武跟余山不一样,不是很在乎跟余七的兄弟情,包括那个余达,他们不会那么容易的跟我们说实话,告诉我们老巢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爻佳哥哥,你这个说法不是很准确。”沈茶又喝了两口热水,看向宋爻佳,“不跟我们说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