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侄子来做赌注。你们两个都要为这几年所发生的不幸负责,谁也逃脱不了任何干系,懂吗?”
“是,世子殿下。”滕信义看看萎靡不振的侄子,“但小雪他……”
“说起来,在这个案子里面,最无辜、最惨的就是你侄子。上一辈、或者是上几辈的纠缠,跟他其实没有任何关系,或者说他根本与孟家庄毫无牵扯,居然被你们无缘无故的扯进这滩混水。”白萌抱着胳膊,一脸嘲讽的看看晕过去的孟清阳,再看看满脸愧疚的滕信义,“遇上这样的师父,这样的叔父,也算是这孩子倒霉了。”
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”宋珏瞄了一眼孟清雪,“孟小公子,我问你,如果让你去教坊司,你可愿意?”
“教坊司?”孟清雪还没有什么反应,滕信义就蹦起来了,“这位公子,不可,不可!小雪虽然入了梨园行,但我们滕家好歹也是清白人家,家里还有在衙门当差的。要是入了教坊司……”他一着急,就容易结巴,“可……可……”
“可什么可啊,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!”跪在一边充当背景板的宗室子弟,挨个从背后踹了滕信义一脚,“你以为教坊司是什么地方?你以为教坊司就只是做那种生意的?你满脑子都装的是什么东西!”
说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