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比如家人、朋友发生口角、发生争执的,长则半个月,短则三五天,都会暴毙而亡。”
“暴毙而亡?”沈昊林和沈茶对望一眼,“跟赵银和有关系?”
“肯定是有关系的,但怎么查都查不出来。举个例子,丰顺伯家的小儿子在跑马的时候撞上了赵银和,按理来说,丰顺伯的品级要比怡和亲王低太多了,那个小儿子应该下马跟赵银和赔罪,但赵银和老是摆出一副没架子、风度翩翩的样子来,所有的人都把他当软柿子捏,根本就不在乎。所以,那个小儿子就当没看见赵银和,非常嚣张的扬长而去。”
“撞得很严重吗?”沈茶一挑眉,“西京城里跑马,丰顺伯真是好家教!”
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丰顺伯自己就是个没正形儿的,整天混迹花街柳巷,都被御史参过多少次了,也没见他有什么变化。”沈昊林冷笑,“他那个小儿子,是最宠爱的舞娘生的,从小就娇生惯养,该学的规矩,一样也没学到,偷鸡摸狗倒是学会了不少。”他看向沈茶,“咱们见过他,在宫宴上。”
“哦!”沈茶点点头,“想起来了,当着宋珏的面调戏小宫女的那个小混混,是吧?我记得他不是被白大统领打了三十板子吗?怎么?挨了板子也不长记性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