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怎么还突然不好意思了?”
“确实是不太好意思,都怪我们太……太大意了。”晏伯尴尬的笑笑,说道,“昨天晚上我们回来之后,觉得时间还早,好好的一个年,总不能就天天吃饭、睡觉,是不是?而且,外面的雪下得也不是很大,但看上去很美,我们就坐在廊下喝了一会儿酒、赏了一会儿雪。”
“什么都没盖,就这么坐在外面赏雪、喝酒?”沈茶瞪圆了眼睛,“也没摆个炭盆、抱个手炉吗?”
“我们两个也没觉得冷,而且,我们也不习惯摆什么炭盆、手炉的。所以……”晏伯抓抓头发,“可能是在自己没察觉的时候,着了凉,今天早晨起来,他就说有点头晕,想要再睡一会儿。这不就找人给你们送信,说早饭就不用等我们了吗?又睡了半个多时辰,他感觉好了一些,就拉着我起床、洗漱、吃早饭。吃完早饭坐屋里喝茶、闲聊,一杯茶还没喝完,他就觉得特别的难受、恶心、想吐,但没有吐出来,我就扶着他去躺椅上歪着。还没走到躺椅跟前呢,他就说肚子跟刀绞一样的疼,跑到茅房就开始闹肚子了。来来回回折腾了差不多得有七八次,这个劲儿才彻底的过去了。肚子是不闹腾了,人又开始发热,我一看不行,就让人去找了你们,还找了苗苗。苗苗跟你们前后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