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哪次不是被打击得垂头丧气的?”田芸把玩着自己手里的匕首,“记吃不记打这话说的就是侯爷吧?”
“怎么回事啊,小芸芸,说好了咱们是一拨的,你怎么帮着她啊?”
“看见这个了不?”田芸晃了晃那把匕首,“眼熟不?”
“这不是老辽王的那把据说值很多钱的匕首吗?如果本侯没记错的话,应该在耶律手里啊,怎么会……”
“将军送的年礼。我觉得将军这么大方,我要还跟她作对,那就太不好了,所以,对不起了侯爷。”
“这个已经不重要了。”薛瑞天一摆手,“这东西是怎么来的?”
“赌回来的。”沈茶挑挑眉,“耶律尔图是个洁身自好的人,吃喝嫖赌一样都不沾,可不代表耶律整个族都跟他一样,好赌的可不少,输大发了,把长辈留下来的东西偷偷拿出来抵债,也不是新鲜事。既然他们的子孙都不珍惜,那咱们就不客气的笑纳了。正好可以送给田将军,以解多年的相思之苦。”
“这事办得太漂亮了!”薛瑞天跟田芸说,“你好好的留着啊,哪天在战场上碰到耶律尔图,拿出来跟他显摆一下,非得把他给气吐血了不可,这样,咱们就可以不战而胜了。”
“这个主意不错,可以考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