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人去送上门,顺便看看,他们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。”
“是!”
“还是军师想得更周到,我们都没想到那些独居的老者和行动不便的人,他们平时靠着救济过日子,若是过年的时候,没有这些东西,这个年过得就太凄惨了。”
“侯爷过奖了,属下既然身为军师,必然是为主君考虑周全一些,也要为主君分忧解难,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,也是属下的本分。”金菁看了一眼薛瑞天,端起放在旁边的茶盏,浅酌一口,说道,“属下刚才说侯爷有自夸的嫌疑,侯爷……不打算遍解释一下?”
“辩解什么?事实就是如此啊!”薛瑞天一摊手,“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自夸的嫌疑。”
“功高震主这种事,无论多么英明的君主,都是相当的忌惮的。自古以来,有多少冤案是由此而发生的,侯爷,您心里应该比属下更清楚吧?”
“这个说法倒是有的,那些功高震主之人,通常是被一句话所连累的。”薛瑞天把橙子剥开,接过红叶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汁水,说道,“这句话就是……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。”
“多少立有赫赫战功的大元帅、大将军都折在这句话上了,多少的冤案也都是由此引发,不管他们是真的做了什么违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