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锦衣男子不是别人,正是去年崔山河从龙脉之地返回,带人半路拦截他的侯家家主侯岳鸿。
“岳鸿,我要你现在就去杀了崔柏瀚一家老小所有人,他的女儿,他的外孙全都要死!我要你杀了崔柏明祖孙!”文红凤面目狰狞地说道,双目透射出刻骨的仇恨。
“红凤,你疯啦!崔家的人是说杀就能杀的吗?更别说崔柏明祖孙了!”侯岳鸿面露吃惊之色道。
“我没有疯!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,你再看看这是什么?”文红凤咬牙切齿地将那一纸休书甩给侯岳鸿。
“崔柏瀚竟然要休你,他哪里来的胆子?莫非是崔柏明祖孙认为崔坤虎已经威胁到崔山河的家主之位,所以要动你们?
那也不对,崔家现在经不起动荡,一旦动荡,崔坤虎就算夺不走崔山河的家主之位,至少也能名正言顺拉起一些旁系家族从崔家中分离出来,另立山头。
否则崔柏明这老狐狸看着你们的力量膨胀,也不会隐忍这么多年了,实在不是不想动,而是不敢动!”
侯岳鸿接过休书,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。
“你别装糊涂了,崔坤虎是谁的儿子,难道你心里没数?以前,我还以为可以糊弄崔柏瀚,结果崔柏瀚这混账早早就用秘法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