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你们说,他会不会委屈?他的亲人会不会难受?”
说罢,殷笑笑丝毫不再理会身后的记者转过身径直向着景沥渊的手术室去。
单薄的身躯看上去格外的倔强,也透着一股浓浓的忧伤。
她只是一个女人,甚至现在还只是一个离过婚带着孩子的女人,任何一个女人在听见这样的话语后都无法保持着冷静,或许她冲动了,或许她威胁了,但是她就是忍不了!
记者们看着那抹身影,忽然就说不出话来,有年轻的记者想要叫嚣着什么却被身边的老记者伸手拽了一下,微微摇头。
殷笑笑虽然激动,但是有些话她并没有说错,在连羽和景沥渊这件事情上,他们的确显得不像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工作的机器!
景沥博和殷子镇看着面前的记者,都没有说话,最后还是殷子镇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认识的记者肩膀,算是无声的安慰了一下才转身离开,这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,聚集在这里的记者莫名就少了一些,就算还有守在这里的,也不会想着法儿的去医生办公室或者护士群里打探一些‘不为人知’的消息了。
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站在手术室门口,殷笑笑死死憋着眼里的泪水没有哭。
她的丈夫还在努力着,她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