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周围的人看见她就自然的散了,她握着电话都不知道该打给谁倾诉心情,她甚至怀疑到了最后景沥渊都好了,她却被逼疯了!
“朋友?”听见这两个字,承普利忽然就轻笑出声,转过头看着连羽,说,“你所谓的朋友,就是不断从我这里得到三少的信息,就是处心积虑的靠近三少想要破坏他的婚姻,就是将我们当做傻子一般的玩弄,甚至现在,你还拿着那样加了剂量的药去伤害三少?这就是你的‘朋友’?我还真是承担不来!”
一番话,说得连羽脸色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,狠狠握紧手里的药忍不住的开口说,“承普利,作为一个女人想要嫁给一个有钱人有什么错?那时候景沥渊的身边根本就没有殷笑笑的存在好吗?再者了,这药是我做的吗,是要硬要给他吃的吗?这些能怪我吗?”
轻嗤一声,承普利一步步的走到连羽面前,双手插进自己的裤包里说,“连羽,什么都不是你的错,处心积虑不是你的错,把田荣当做挡箭牌不是你的错,把我们当做猴子耍也不是你的错,贪心更不是你的错,就连你现在依旧想方设法的想要爬上三少的床也不是你的错,所有的一切,都是我的错,行了吗?”
说罢,承普利再也没有理会连羽转身便离开了,身姿潇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