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得过,我不过就是让我孙子跟她女儿保持距离而已,我不过是将我景家的曾孙抱回来而已,我没有杀了她的女儿就已经是好的!我过?我若是过了,那她苏娘当年做的那些事又不过了吗?”
于佳慧被这样劈头盖脸的大吼一遍,脸色也有些苍白,可到底还是能够理解老太太的那种心理,毕竟她自己也是做母亲的人,自己的儿子英年早逝,谁也不能接受,这就像是向家突然没有了向琳一样,是一个道理。
世界悲哀的事,无非就包括一件,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景老太太站在原地,狠狠跺跺自己现在早已经离不开的拐杖,看着景沥渊大声的说,“我过?那我现在不过了,让她苏娘将我儿子和儿媳妇儿还给我怎么样?让她苏娘将沥渊的爸爸妈妈还回来怎么样?我不在乎殷笑笑肚子里的孩子了,我甚至可以将整个景家拱手相让,让她苏娘将人还给我,怎么样!”
一字一句,说的不止是老太太哭了,就连景元丰也忍不住的红了眼眶。
景元胜所在的记忆里,他永远都是一个笑着面对所有事情的男人,他坚强,勇敢,敢于承担,可是就是那么一个男人,因为一个女人的迁怒就那么没了?景家人怎么能接受?他的母亲,他的弟弟怎么能接受!
景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