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敢死死捏着椅子边缘,低头装作仔细看书,掩藏眼底的不安。
但突然有一张纸递到她的面前,上面只有银钩铁画的简略几字——“无妨,病者为大。”
那就是易然自己刚刚亲笔写的。见了这几个字,景时才终于让身体放松下来。
不仅是角色需要,更是因为这场戏拍到这里,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幕。李导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喊“卡”,看来应该是不错的。
随着先生一句“放课”,屋子里的各位再次回到了景时进门时的热闹样子。
景时起身一脸不好意思的作揖向三殿下道别,他却再次递来了一张纸。
“我常感叹,子安兄生了一副好模样,若是女子定是个绝色佳人。今天方才想起,你曾提过家中还有一胞妹,前次听你提起名字,我却忘了问是哪几个字。”
“可否——”他蘸了笔,一并递来。
易然这样笑着盯着她,景时都不用刻意去演,脸颊便渐渐泛起粉红色。
顿了片刻,才终于从他手中接过笔,在纸上写下“上官靖仪”四字。
说来这场戏也实在省心,碰巧她和易然都是练过书法的,易然笔风酋劲有力,她则是自小临的簪花小楷,字体都正正合适,不用找手替,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