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我十六岁时,她大病了一场,几位关系好的奶奶也有几位或去世、或不便再出门的...这事儿就淡下来了,尤其......我爸爸的身份......”
“哪怕是凭借自家的家底丰厚,总是影响不好嘛。”
易然一点就通,理解的点了点头,“那......秦铮以前......”
“舞伴吗?”他不知道怎么说,景时干脆的接上,看着他隐隐透出的醋味,眼睛都笑得弯起来。
“当然不是!他最不喜欢这些。我们......我和他算起来也就跳过半支舞吧!大多时候我的舞伴都是景旸。”
“有个哥哥真的很烦,尤其一边还有秦铮那个扫兴鬼坐镇!很多男孩子都不敢来邀请我跳舞了,有一些即使来了,也要被景旸赶走......”
说这话的时候,景时一直仰着头看他。易然果然也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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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...我可能是疯了。”易然紧紧把她搂进怀里,下巴搁在她头顶上。
“从前我不是这样的...我只做我能做到的事情,我评估是能达成的才会去做、也保证可以完成的很好。但对于那些根本无法做到的事情,我也不会白费功夫。”
“但自从和你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