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的捏着她的肩膀,强迫她看向自己。
“景时!”
迎着她婆娑的泪眼,他还是说了下去。
“猫是那些人害死的!你给它们撑起一把伞到底做错了什么?如果要这样说,也该是我的错,我也不该去给它们安置一个窝!”
“你在试图通过折磨自己,转移痛苦逃避现实!景时!即使你把自己折磨死!它们......也不会活过来了!所以......”
“别再这样了......景景......”
“公园里有监控的,我们可以把那个真的坏人找出来!那些怨恨责备都该由那个人来承受!不是你!景时!”
“景景......你得接受这个事实......然后放下它们,也放过你自己......”
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,她变成了这个样子——通过伤害她自己,来短暂的逃避和转移心理的痛苦——他都要一定要将这个、她用自己另一种痛苦筑起的、保护壳戳破。
哪怕是一地的荆棘——也必须要勇敢的忍着痛趟过去......才不会困于这一刻......
他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个跑出去的身影。
她还在试图逃开——在易然已经看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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