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受了伤,休养的时候就别这样克制自己了,多吃些吧。”
却不料“克制”两个字一下子引起了易然的注意,喝汤的男人默默的放下勺子,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景时几秒。
“克制自己”——讲个笑话,一个在受伤休养期间依旧克制自己的女明星,在一个下午茶的功夫里,吃了别的女明星足足一年的炸鸡份额。
商陆真诚的样子,更让景时觉得羞愧不已。
吃完晚餐四人又闲聊半晌,吃着莞尔拿手的苏式糕点,易然的心情很是明媚,尤其有关演戏的话题上,也还算是活跃,多少提点了景时两句。
在家里的易然,很容易让人忘却他背后的影帝光环。
头发不再是全部梳上去一丝不苟的样子,软软的发丝散落在眼前,一身舒适的家居服,随意的靠在纯黑的沙发上,像只懒洋洋的猫。
略微调暗了些的水晶灯光线中,有那样一瞬间,景时甚至有一种——她走近了易然的错觉。
直到天色渐晚,到了她和莞尔该回家的时候。
景时走出易然家的院门,回身看去——他和商陆并肩站在门内,商陆看到她回头,笑容灿烂的朝她挥手告别,而易然则保持着一只手插在口袋里、一只手随意的垂在身侧的姿势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