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时声音清亮咬字分明,“人贩子”这三个字一出,周围凑过来的几个村民都惊了一下。
但他们都只是隔着几步看热闹似得,并不走近、三三两两的说着什么。
细听不像那抱着孩子的男人,多少带些普通话的腔调,他们纯正的川西方言景时一句也听不明白。
这时候趴在男人肩上的女孩子放轻了哭嚎,只是依旧倒抽着气落泪。
“景时!这是怎么了?怎么和老乡吵起来了?”
制片人带着笑走近,一副和事佬的样子上前说和。
易然竟也跟了过来。
一脸淡淡的疏离,眉头微皱站定在几步开外,看向她的眼神些许复杂。
当真是一如粉丝们赐给他的“禁欲系老干部”的名号,一身干净的蓝色警服站在围观群众的前排,突兀非常。
还不等景时开口,那中年男人就抢在她的前头告了状。
他话说的极糙,“你们城里来的,怎么能这样随便往我们身上泼粪?我管教自己幺女,平白的让这女娃说成伢子!领导要为我做主,她...她得给我道歉!”
“你可真是恶人先告状!”景时冷笑一声,伸手就想让他将孩子放开。
“你若真是这孩子的父亲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