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视线移往别的地方。这种情况下,言夏只能用力地咬着唇,不让自己的情绪,在大庭广众下显露出。
“我觉得自己有点懦弱。”但是一开口,声音里还是藏着脆弱的情绪。
言夏也察觉到了,所以她之后,沉默了很久,想通过平静,去掉声音中脆弱的情绪。
喻薄没有跟着她一起沉默,相隔千里的人仿若坐在她身边,托起她的脸,或者可能是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,轻轻拥住她。
“我喜欢的喃喃,从来都是张扬骄傲,烈烈如玫瑰。她也应该一直是这个样子。”喻薄的声音从她手上的金属制品,以极度贴合的距离,在她皮肤上抚过之后,落进了耳里。
“所以我现在,有多想把让我的喃喃受委屈的人抓过来,让他向你下跪道歉,流血流泪。”
言夏低落的,但却很有可能再某一个瞬间点爆的情绪沉到心底,现在在最上面的是带着笑意的,稍微明朗了些的情绪。
她轻轻笑了出来,那杯橘子味的汽水,在灯光下竟也折射出明亮的,橘黄的色彩。
“那个人他现在在病床上,全身上下只有头部能轻微移动,这是不是也算是罪有应得。”
而喻薄那,却传来一声清浅的叹息。
他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