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严重。整夜整夜的睡不着,只能靠吃药来缓解。直到再一次得知她的消息,看到她照片的一刹那,喻薄想,其实回到这个家中,也不全然都是坏处。
至少他能在这里,获得她的消息。
后来,她回来了,他的病情反而更加重。
因为太像是一场梦了,他怕他闭上眼,再睁开,就又回到了无望的岁月。所以只能看着她,紧紧的看着她,不能让她再离开。
锥心刻骨,一次就够了。
言夏吐掉嘴里的漱口水,通常来说,晚上做的梦,晚上睡意朦胧时说的话,第二天醒来就会忘得干净,最多最多,只能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。但是昨天是个例外,言夏能清楚记得昨天半夜她突然醒来时发生的事。
喻薄昨天晚上,应该是失眠了。
她没忘记昨晚说的话,所以决定从今天开始,就订购牛奶。
母亲在这时来了电话,确切来说,她与母亲的通话次数并不频繁,每次通话的时间也并不长,与那些动骤以小时计算的母女来说,像个异类。但是今天,在短短地叙说了一遍近期的情况外,言夏却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。
母亲察觉到了言夏有事要说,也在另一边安静地等待。
言夏看着镜中的自己,额前